他眯眼,手中扇子收起,掌里法力凝气,“可惜,我丹凤不在乎这些——”
说着蓦地向狸奴伸手,下一瞬,却被观止阻住。
“你做什么?”丹凤眨眼,“我不会令琢玉知道的。”
观止缓缓摇头,目光略过地上狸奴,“不是他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她的骨,不会在他体内。”
丹凤僵住,他想说这怎么可能,但这么些年来,他早已形成反射一般:那就是,不要反驳他,他从不出错!
“可……”
“殿下说的是,”温业此时开口,“若那人是为取小友性命,又怎么会给她留这样大的生机。”
便是诛心,可万一,如现在一般,是被他们发现的呢?若小友根本不知,那么此计便对她毫无用处。
“那人能将一小仙炼化至此,我想,我们不该轻估了牠。”
观止眸里深深,松开丹凤。
丹凤缓缓收手,面上失落的复杂——失落现在岂不是又不知仙骨何在,而复杂就……
他突然发现,在三人中,他好像是最傻的一个。
真是……令人挫败呢。
“那现在……”
观止与温业对看一眼,无一言语已心领神会。
丹凤:!!
天光熹微,次日将至。
药神出入灵霄宫的事,随着熹微的天光,遍布了三十三天。
很快神仙们得知,是灵霄宫一个小侍出了事,药神出手亦无用处,那小侍身有恶疾,不能再奉神驾前,当夜被远送走。
琴娘一早听得这些,回到鸾和殿说与妱阳。
她道:“近来是怎么回事,啾啾出事,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