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？”
盛菀凝笑了笑，觉得这回答也挺有意思。
不过她本意也不是为了窥探什么他的隐私。
她从桌上拿过来茶壶倒茶水，一边倒一边说：“感情这种东西，尤其是婚姻，就好像是在喝水，只有自己去喝了，才知道这水烫不烫，凉不凉。”
她将倒好的茶水端给封冥。
“起初嫁给秦昼川的时候，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，我终于有家了，现在看来，一切都好像是个笑话。”
苦笑着摇摇头，盛菀凝深呼吸一口气说道：“所以我选择换一个身份，重新开始生活，这一次，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什么。”
只有不抱希望，才不会失望。
晚些时候，封冥带着睡醒的夏萌萌回去。
小丫头一步三回头的很是不舍得。
“舅妈，你为什么不能像我爸爸妈妈那样和舅舅住在一起呢？”
盛菀凝被这丫头的话噎住，一时无奈的看了一眼封冥。
“好了萌萌，过几天舅妈回过来的。”
“唔，那好吧，舅妈拜拜。”
挥舞着小手，夏萌萌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。
上车了，封冥瞧着夏萌萌还在瞧着车窗外盛菀凝家的方向，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“萌萌，你很喜欢舅妈？”
“嗯！”
“为什么喜欢？”
夏萌萌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，掰着手指头数，“舅妈长得漂亮，说话很温柔，做饭也好吃，舅妈好会陪着我一起玩儿……”
说着，小丫头皱起眉头来。
“诶呀，我的手指头不够用了，舅妈的优点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封冥一向冷峻的眉峰温和许多，良久才道：“那，萌萌想让舅妈一直住在舅舅家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