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下封锁的阵法确保不会再上演有人乱入的场景后，周沂南在人前那副冷脸的模样瞬间变了。
他眼白吊起，气喘如破烂风箱，舌头吐在外边，一副痴相瘫倒了。
在只有他和鎏厌的居所里，障眼法自然失效。鎏厌从剑里出来，轻飘飘的灵体坐在他那西瓜般的圆肚上，托着粉腮，满脸笑意。
一身英姿挺拔的劲装不过是障眼法做出的视觉效果，实际上周沂南今日晨修时只披了件轻薄的里衣，其余地方都是光裸的，若是有人与他肢体接触，这秘密自然就保不住了。
“沂南舒服坏了吧。”鎏厌从周沂南的大肚上下来，凝出了实体，“几乎裸着身子，又挺着个大肚子与青蛇真人论道，沂南那时脑子里想的，真的是谈论的木道与气道么？还是想着其他...比如被青蛇真人看穿障眼法会怎么样？”
在竹山宗这么多弟子眼皮子底下露出，还是挺着如临盆般大肚，周沂南很难去形容心理上的耻辱和快感。
事发既是覆水难收的快感太过刺激，他甚至真的幻想了被人看透伪装看见真相，被人以震惊和厌恶的眼神看着，在那些看渣滓垃圾的目光里达到屁眼潮吹定是毕生难忘的快乐。
他感觉自己以一种无法阻止的势头恶堕了。
从修习《元阳合和决》开始，到习惯与鎏厌双修，再到跟更多的人行房事，还有如今在人前露出都能体会到快乐。
他终究是改变了。
鎏厌跟周沂南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，他看见周沂南那复杂的眼神哪能猜不到周沂南的心思。他明白这人陷入了纠葛，一方面在追求无底线的快乐，另一方面却被那点残存的自尊心和道德约束着。
鎏厌倒是很想看周沂南继续堕落，他贴在周沂南耳边，用言语引诱着，“我的障眼法可以制造出幻境，让沂南体验被很多人注视着的情况下，挺着大肚子，被我狠狠操开肛穴的感受。想试试吗？”
周沂南呼吸声都重了。
他没有回答，但他夹起的双腿还要躁动扭着的屁股告诉鎏厌，他的答案是“想”。
鎏厌打了个响指。
原本陈设朴素简单的弟子居所瞬间变为了竹山宗山门广场的模样。
周沂南看到了很多张脸，有熟悉的青蛇真人、紫菱仙子、李青麟，也有他叫不出名字的人，他们都聚集在山门广场，将周沂南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。
“这是那个新入门的天灵根小师弟吧？”
“怎么就光着身子躺在这呢。诶，他这肚子真大！”
“快看！周师兄阳根被金属环锁着！”
“那玩意不是凡人锁贞用的么...”
“师弟将衣物穿上吧，山门处风大，虽是修士，但境界未至，小心染了风寒。”
“徒儿这肚子大得吓人，可是被歹人奸淫出精在体内，有了身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