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仪式
下午的时候吃饭，老a和白稔知一左一右坐在“雅克威斯特斯基”两边，白稔知不想吃，靠着椅背将刚才拿过来的枪拆了装装了拆，一脸冷肃。
老a嬉皮笑脸，“白，你别在桌子上上装枪，这寓意多不好。”似乎吃饭也吃不安生。
白稔知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也没有看老a。“我又不用枪指你。”
“boss，你看看白，他现在对我这态度也太过分了吧，就算他和您关系亲密，那我也是二把手不是？”
“雅克威斯特斯基”笑起来，“老a，你今天确实话太多。”
“boss你光说我。”
“雅克威斯特斯基”看向白稔知，对方手上动作干净利落又飞快，手指很白骨节也漂亮，其实更适合一些其他的工作，比如弹弹钢琴之类的，可是现在却握着枪，“我对白越有优待，他和你们不一样。”
“知道你对他有优待，我就不该问这一句。”老a撇了撇嘴。
“确实。”白稔知抬眸看他，把又一次重新拼装好的枪放在旁边，“你不就是觉得我出去跟别人鬼混，打算背叛先生了才这样吗？”
老a脸上的笑容僵住，完全没有想到白稔知会把这个放在明面上讲，还是在“雅克威斯特斯基”面前。他收敛起笑容，眼神凶狠。“我有理由怀疑啊，白，尤其是我发现跟你鬼混的那个男人是个国际刑警，你原来所在的小组的上层领导，那个叫登贝莱的。哦，我的人，昨天拍到了你们在小巷里面接吻的照片。”
他说完就从衣兜里面掏出几张照片扔在桌子上，上面是白稔知和c先生在小巷里面相拥着亲吻，估计是从远处拍的，画面有些模糊，但是却勾出一种鲜艳的色调，像是浓稠的橙色铺在棕红色的砖墙上，阳光散落，c先生的金发也散落，被他拥抱着只有半张侧脸露出来，闭着眼睛，很好看，还有些不能用好看来形容的东西。他知道那些不能形容的东西不属于登贝莱，只属于c先生。
他挺喜欢这些照片的，并且庆幸对方没有拍到他和“凯恩·麦瑟特”。
白稔知态度很平静，他将目光落在“雅克威斯特斯基”身上，“先生知道这些事吗？”
“雅克威斯特斯基”点头，凭借白稔知眼神里面的暗示。他们曾经有过亲密关系，“雅克威斯特斯基”认为自己还是可以解读。但是那些照片那些照片确实充满了暗示性，如果是真正的雅克威斯特斯基，绝对不会这样轻松地放过白越，光是独占欲都不允许。当然，如果他和白越还在一起，他也不会允许，只是他现在没有资格这么做，甚至还想着再牺牲一次白越去换程序的正义。
这让他有点愧疚，陷入两难，只会顺着白稔知的说辞演戏。
白稔知又问他，“那先生觉得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还是需要和老a一起讨论的公事？”
“私事。”确实是私事，老a担心的那些背叛只存在于真正的雅克威斯特斯基存在的基础上，可是事实是，“雅克威斯特斯基”和白越站在在同一条战线上。
白稔知这才重新看回老a，露出笑容，他很少笑，笑着也不显得温和，全部都是冷锐的嘲讽。“老a，是你的boss亲口说的，这和你没关系。”
“好吧，不过boss，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，你应该好好查一查你的小情人。”他在和白稔知打过之后就没有再这么称呼过他，这种词裹挟着情色和低看，他到今天才重新提起。“雅克威斯特斯基”太过于轻拿轻放，让他实在没有其他办法，只能撂下这么一句话。
“小情人”白稔知挑着眉做回应，心里对着221b开口，“这个身份真的很适合挑拨离间。”
贝克阴阳怪气，“是啊，您现在就像是那种吹枕头风的宠妃。”
“还是好看的那种。”白稔知自己做补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