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欣赏的人？”骆震松问。
他难以确定焉珹问的哪方面。
焉珹莫名顿了片刻，补充说：“就，圈内，你都喜欢谁……的作品。”
他终究没有勇气省去最后三个字，断句尴尬违和。
骆震松考虑两秒，回答：“我列一个电影清单给你，要吗？你可以挑感兴趣的看。”
焉珹说：“好。”
病房里灯光苍白，焉珹仰着头望向天花板，茫然地眯了眯眼，猜想骆震松是不是也在跟他演戏。
骆震松是三金影帝，而他上辈子只客串过几个小角色，两个人水平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上。
他的演技更加拙劣。
想到这焉珹有些颓然，他嗓音闷闷的：“我会连你的作品补一下的。”
这样才能知己知彼。
骆震松笑了：“慢慢来。”
焉珹泄气地“嗯”一声，道别后挂了电话。
电压不稳，房顶上细长的灯管闪了两闪，发出几声“嗞嗞”的响声，焉珹被光晃的闭上了眼。
丁博拎着盒饭推门进来送餐，见焉珹闭着眼小声问：“睡着啦？”
焉珹睁眼：“没有。”
他将手里还握着的手机放在桌上。
“来吃饭。”丁博拆开筷子塞到他右手里，“我订了明天的航班回去，你今天好好睡一觉。”
夹一筷子青菜塞入嘴里，焉珹根本没在意丁博说了什么，心绪烦乱，还停留在骆震松身上。
“我想问个问题。”焉珹最终放下筷子。
丁博乐了：“你问就问，干嘛这么有仪式感。”
焉珹：“大泽有没有小明星被潜规则的事情发生过？”
丁博蹙眉想了一会儿，缓缓回答说：“没有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