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交错间,温格冷笑一声:“躲那么远做什么?我又不是虐/待狂…”
他抬手,想让谢惊蛰靠近一点儿。
谁知道,谢惊蛰又像一尾游鱼一样,从他指缝间顺滑错了过去,没让温格搭到一点儿边儿。
谢惊蛰对他说什么没有兴趣,罪犯实施罪恶之前,也不会出演警告:注意,我要伤害你了。
无论温格说什么,他依然对他抱有警惕之心,条件反射地想避开。
“你自己答应的,现在跟我生气做什么?”
“我只是按程序检查,要不是我反应快,你现在舌头都没了。”他晃了晃自己手指。
见谢惊蛰依然根本不想回应他,也不愿多言。
温格将光脑,推到谢惊蛰面前,上边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,不知如何分辨的分析数据。
翻页儿便是花花绿绿,各种波折曲线的分析坐标。
温格朝沙发那边走,路过还十分介意地,看了看谢惊蛰留下的水渍。
谢惊蛰没有怎么接触过医学,看着分析数据,抿了抿唇。
温格也无心难为他:“这是对你腺体的分析报告。”
“通常用来检测腺体损伤。你这损伤,时间有些长,分析起来变很费劲。”
“通常腺体损伤要用向导素的分泌浓度,来进行检测。可你有不止一种向导素,之前没有这种先例。仪器分辨有点儿故障,才测了两次。”他冷淡地解释给谢惊蛰听。
说罢,他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,叹了口气。
“因为仪器一般设定分析单一向的数据,像你这种情况,检测两次都是少的。说不定以后,会有三次,四次,五次…”
他慢条斯理的道。
好像故意在吓唬谢惊蛰,疼痛的累积,能很大程度上,摧毁人的意志。
千万年来,人类对疼痛的恐惧,依然一成不变。
他饶有兴致的盯着谢京哲的脸,却并未看到什么恐惧的情绪。
温格感到有些无趣,收回目光。
“你可记得,你小时腺体受过损伤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