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茹萱已经被程凡，重新拉回现实。
就见她神色复杂的出声问道：“这种事情，肯定是无可厚非的。”
“程凡，你能不能把第二代理商让给我们叶氏？”
“你可以放心，我们绝对不与丽美竞争！”
说真的，叶茹萱确实太渴望有新的产品打通市场。
之前龙腾就因为过的太安逸。
以为有几款长效产品，就能长盛不衰的走下去。
事实证明，但凡出了问题就会一蹶不振。
现在鉴定结果还没出来。
倘若真的超标，那必将成为龙腾的末日。
“都是在炎夏开公司，怎么能不竞争？”
面对程凡的疑问，叶茹萱立刻回道：“我们可以去争取国外市场！”
“你知道的，虽说国外市场更大。”
“但我们没有良好资源，出国必然会处处碰壁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不等叶茹萱把话说完，程凡直接打断，“那你们有没有考虑，合作？”
其实程凡的想法很简单。
她既不想丽美出事，也不想叶氏倒台。
如果两家公司能在同一产品上合作，会不会更好？
“当然，我对这种事情了解不多。”
“不可行的话，就当我没说。”
反观叶茹萱愣了几秒，疑声道：“你说的合作，是指什么？”
她怎么可能会没想过合作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