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经此一遭,李郁和莺儿的事情全部都能解惑,可是并没有,反而让我更加好奇了。

    小周子说他是“残缺之人”,若我真的想要知道男nV之事为何,便让我去问李郁。我身边可以接触到的,年纪相仿的男X也只有李郁了。偏偏李郁近日对我越来越冷淡,叫人m0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我辗转反侧,想起刚才与小周子的事,激动得难以入眠,过了一会儿,旖旎褪去,理智渐渐回笼,我忽然惶恐起来,我到底怎么了?竟然和一个卑贱的奴才在一起做这些事情!若是叫其他人知道了,不知道要怎么取笑我呢。

    李弘一心政事,大约是没有这个心思在乎这些的,最多露出一个轻蔑的哂笑。李玉涿的表情就JiNg彩多了,她必然会用扇子捂着嘴暗暗笑,眼皮微微撩起,从上而下地刮我一眼,然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,让人觉得站在她面前都羞愧万分,简直不要做人才好。

    至于李郁……我心头一颤,根本不敢去想李郁知道了会怎样。

    李郁不会像其他人,但是后果肯定是更为严重的,这是一种直觉。

    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?我恼恨得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。可是木已成舟,我无法,只有在黑漆漆的夜里裹紧了被子,把自己包起来。

    闭上眼,李郁的身影模模糊糊的浮现出来,他披着一件贴身的铜纹绸衣从水中出来,黑发Sh漉漉的贴在ch11u0的x膛上,浑像夜里出来的鬼魅,朝我缓缓走来。

    他抱我起来,一边分开我的双腿,一边叫我:“真儿,玉真。”

    光影交错间,李郁的脸又变成了小周子,我在惊惶中被他一把推倒在水边,到底是李郁还是小周子,我已经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男人的身T压了上来。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腿缝钻进去,一直陷到某个柔软的地方,然后对我说:“你看,这里会流水,像这样cHa进去,就叫人事……就像我现在对玉真做的那样……”喘息声卷着水流声一起涌动,波光粼粼的水,Sh软的长发,纠缠着我,拥抱着我,我根本就不能逃脱。

    第二天天没亮,我就坐了起来,唤人进来服侍洗漱。

    镜中眼下一片青黑,我面无表情地捏着一枚珠花在手心r0u捻。

    小周子拿着梳篦,无声无息地跪在我身后,低眉顺眼的,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猖狂。

    “公主,您这里要遮一下。”小周子手指上沾了白白的细粉,按到我的眼睑下方,仔细覆开。

    为什么我没睡好,他不是最清楚吗?

    我盯着小周子,莫名一阵恼怒,皱眉道:“笨手笨脚的,下去。换春兰来。”

    他愣了一下,随即道:“是,那奴在外面候着您?”

    我散漫地道了声: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迟疑着起身,朝门口的春兰招招手,自己从旁边走了。

    春兰见状一喜,忙凑过来,把妆奁打开,拿出珍珠粉和胭脂,又用眉笔细细g勒一番,镜子中的nV子越发清丽明YAn,春兰殷勤笑道:“公主觉得如何?这是奴婢特意去学了来的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镜中的自己,好像有些变化,好像又与从前没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我随意地点点头:“还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