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为了我?”
空虚在下界蹉跎一千余年,人见够了,妖怪也见够了,就算是鬼也见过几只,还有什么看不出来——灵杉不会和徒弟乱来,一棵笔直的树除非外力扭曲,否则绝不会弯。
想来想去,应该是为了他这个无相门遗珠。
“老祖修为低微,如今为我同那畜生妥协,空虚就是一头撞Si在墙上也绝不拖累老祖。”
男人话毕,在地上砰砰磕了三个响头。
m0出怀中的老鼠尾巴就要表演生吞。
灵杉面无表情往桌上放了稻草人。
一心赴Si的空虚猛地一激灵,从地上跳起,对桌子进行战术绕圈。
“别绕了,晕。”
“这是……”
“你师父,空空。”
“我师父不是已经……”空虚跪到地上,眼睛和桌子平齐,半晌震惊道,“真是我师父,这魂魄头上一根毛也没有,绝对是我师父!”
她喝口茶,又喝一口茶。
喝了快两壶茶,空虚还是跪在地上抱着稻草人哭。
一个大男人哭得嘤嘤嘤,鼻涕眼泪纵情涂抹在袖子,看得灵杉胃口不好。她说,“其他人也活着,都在小二黑手里。”
“那个Si小孩,臭不要脸的,骗我说师父Si成渣渣了!”
“……”
“我难受了一千年,整整一千年啊!混蛋!”
青炎从门外进来,总是只穿一条兜裆布的男人,今天难得加了件黑金两sE的小马甲,强健的x肌和腹肌油光锃亮,露在外面,看起来就很好m0。
他伸爪按住空虚脑袋,眯眼笑,“你说谁Si小孩?”
“谁Si说谁。”
“哦。”
青炎轻描淡写哦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