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钧”闷笑一声,“名字于我来说就是个称号,只要是你叫的我都喜欢。”
他诞生之时这小姑娘便俏生生的叫他一声“小阿菌”,起因就是他幼时长得像颗蘑菇,若是能改掉这个名字换成比较妥帖的“阿钧”那也是使得的。
眼下小姑娘还未恢复记忆,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!
姜谨可不知道这人肚子中装满了黑水,心中满是疼惜,她听闻这席话还以为男人从小没有人帮助他取名字。
脑海中浮现孤儿的场景,浑身一颤,阿钧小时候是被父母抛弃后孤身一人流浪?还是家中不喜他虐待他……
无数个凄惨的场景令她红了眼眶,用力吸了吸鼻子,“放心,以后我会疼你的。”阿钧这么好,哪能让别人欺负去。
“阿钧”眉头轻挑,他刚刚没说什么吧,怎么谨宝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?
r感受到谨姐心中情绪此起彼伏,心中也是各种不解,姐夫只是说名字只是个代号,随谨姐高兴,怎么谨姐就脑补了一大堆孤儿的场景,还是受尽欺辱的孤儿。
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?
见他们两个亲亲热热的依偎在一起,r连忙走开,这也许就是情侣间的小情趣……吧!
转眼间,马球赛的日子逼近。
司天台选出的日子极好,日头火辣,便是一身轻薄的衣装姜谨都热出了细汗。
姜谨扔下沾满墨子的毛笔,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椅子上,“姑姑,我写完了。”
侍玉放下手中的扇子小心翼翼的将桌面几卷佛经收好,见她一副出怔的模样,轻笑一声,“公主想必是着急了,寒秋,侍候公主洗漱一番。”
“是。”
姜谨兴奋的从椅子弹跳起来,也不管衣袖是否沾上了黑漆漆的墨点,“走走走,哥哥恐怕都已经上场了。”
明年就要既笄,皇后娘娘对她的课业越发管的严,哪怕是今日这般热闹的日子也需她好好将佛经抄写好才准去。
姜谨每年这时便会抄上几卷佛经,为的就是练练她的性子,万事莫要着急,免得身体吃不消。
皇宫的马场平日冷清的很,今日却格外热闹。
姜谨踮起脚尖望了望,一眼望过去都是各家的贵女与公子,按姜谨的想法,这马球赛也算是相看儿女的好时候。
“明华公主到!”
掌事太监双手交叠在腹部,远远的便看见熟悉的声音往这边来。
“参加明华公主,殿下千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