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朝钰侧身撩开床幔,柔和的光芒瞬间充满了整个榻上,“不早,晌午了,孤下朝后批完奏章谨谨依然睡得很香。”
一回来听道宫人回禀夫人还在睡,吓得他连忙唤人去找太医,哪知一诊断却是酒还未醒。
这着实让他哭笑不得。
姜谨迷茫的抚了抚脑袋,“我昨晚好像喝酒了……”
“谨谨可是喝了一壶梨花酿,一滴都不剩。”秦朝钰平静的讲述事实,原本他只给她准备一杯梨花酿让她暖暖身子,那知她自己贪嘴,居然全喝了。
若不是后来去洗漱想起来问底下的人,他怕不是还以为姜谨是一杯倒的酒量。
姜谨心虚的摸了摸鼻子,细细回忆,发现自己的记忆断在了昨夜饮酒的时候,之后的时期她全部都忘记了,一睁眼就在这儿。
姜谨尝试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,然而秦朝钰神色如常,没有任何破绽,心沉了沉,她不会把自己给抖搂给干净了吧?
会不会被当成妖怪给烧了?
“那个什么,我可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?”不安的挠了挠手。
秦朝钰盯着她一脸无辜的表情,意味不明的笑了笑。
出格?
你那可不止出格,你那是要爬到孤的头上作福作威。
不仅打孤一巴掌,还压着孤以下犯上。
心底叹了口气,避开她的眼神,“没有,醉酒后爬上榻上自己睡着了。”
姜谨紧绷的肩膀一下子泄了下来,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好。
嘶!
嘴唇传来一阵刺痛,姜谨下意识的用手捂住,“我嘴怎么了?”
“咳咳咳。”秦朝钰猝不及防的呛出了声,视线从殷红的唇上挪开,“无事,你昨晚不小心咬到自己。”
“哦!”
看着君王仓皇的背影,姜谨似信似疑的应了声,可眼中的调侃泄露出她的恶趣味。
她昨晚虽然醉得不轻,可途中半梦不醒过一次,有些事她还是知道的,比如某人抱着她咬她的唇。
世人皆传,秦王秦朝钰九岁登基直至现在无一侍妾,她有些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