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祖先曹延飞不过是个幸运的小儿而已。
当初他无意中陷入地缝之中，误打误撞地来到了老夫门前。
老夫见他还算有些天赋，便与他签订契约。
自他算起，你们曹家每一位族人突破到先天境之时必须要到老夫这里。”
“以此为条件，老夫答应你们曹家每一代族长一生可以来请老夫出手三次，如此可保你们曹家万古长存。”
“可谁成想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东西，自从曹延飞计起，其后十九代之后，便再无人能突破到先天境，害得老夫不得不降低标准，只要达到真一境或是纳灵境便要进来。”
曹万钧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急速地削弱。
他挣扎着惨笑道：“我曹家历代先祖进到你这里之后，他们究竟都怎么样了？”
“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猜测了么？
不错，他们都被我吞噬了。
毕竟在这里的无尽岁月中，偶尔也需要打打牙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