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妆照整体拍摄时间比较长,集体照放在最后面,秦墨染刚拍完定妆照就被王导给叫走,准备拍摄第一个分镜头。

    这场戏在酒楼,江湖人士齐聚一堂,为了抢夺一块盟主令,盟主令由义贤庄十年一次发出,作为参选盟主的资格。

    妖月一直都想见识一下义贤庄选举盟主的场面,只有盟主令的人才能踏入义贤庄,她不想远距离的观战,所以这块盟主令她势在必得。

    酒楼早已经摆好了擂台,守擂台的人轻松的把打擂的人打下去,他眉头一扬不屑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,漫不经心的开口:“还有人上来比划吗?没有的话这块盟主令,只能由义贤庄收回了。”

    底下的人握紧了剑柄,敢怒不敢言,擂台四周有好多都是成名已经的高手,现在都躺在地上嗷嗷叫,连他们都打不过,更何况剩下的人呢?

    白衣男人藐视了一眼在场的人,手中的折扇挂着盟主令,盟主令在折扇上转圈,他轻叹了一声说道:“我还有事要去办,这块盟主令就便宜你们了,谁抢到就归谁。”

    白衣男人嘴角勾着一抹邪笑,眼光充斥着戏谑,在他看来这些人去义贤庄就是送死,武功这么差还想要盟主令真是痴心妄想,就是想看看这群所谓的武林人士为了一块盟主令大打出手,是不是跟市井无赖一样。

    原本还同仇敌忾怒火中烧的人,目光都落在了白衣男人手中的盟主令上面,要不是打不过男人他们肯定会抢,盟主令在折扇上越来越出来,要不了多久就会从折扇上脱离。

    空荡荡的擂台现在集满了人,时不时推搡着身边的人,眼里只有盟主令。

    白衣男人右手一抬,折扇上面的盟主令飞了出去,他轻点脚尖离开了擂台,落在了二楼的柱子上面,嗤笑的看着底下大打出手的正义人士。

    手中握着一块乳白色的令牌,这才是真正的盟主令,底下那块只是一块破木头,这些人根本看都不配看一眼。

    妖月一手拿着葫芦酒壶,仰着头猛灌了一口,一只脚踏在柱子上,一只脚晃悠着,微醺的目光盯着他旁边的白衣男人。

    她拍了拍有些晕乎乎的额头,宝贝的把葫芦酒壶挂在腰间,晃动的脚轻勾把旁边的剑握在手中,无声无息的冲白衣男人飞了过去。

    白衣男人看得津津有味,突然一把冰凉的剑落在脖间,白衣男人嘴角笑意变冷,目光如炬的扭过头看着妖月:“你是何人?既然如此大胆,你不怕被义贤庄追杀吗?”

    妖月眉头一扬,轻笑了一声:“所谓的义贤庄就这么戏耍各门各派,想必阁下也不好交代吧?”

    白衣男人手指摁住柱子,想往后退逃离妖月的掌控,妖月的剑想长了眼睛一样,他根本无法逃脱,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,没有人敢杀义贤庄使者。

    “你不就是想要盟主令而已,把你的剑收起来,对我客气点,不然到了义贤庄你就死定了。”白衣男人轻藐的看了一眼妖月,眼前的男人骨瘦如柴,身上的衣服也是普通的布衣,两只挽着的袖口被磨损成布条挂着,露出两只细白的手臂。

    一看就是无权无势的游侠,这种人他更加看不上,没门没派的什么都没有,居然还肖想盟主令,真是痴心妄想。

    妖月眼眸冷了几分,她不喜欢白衣男人的自以为是,握着剑的手微微用力,白衣男人脖子被划了一条浅浅的口,深冷的声音落在他耳中:“在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杀了你,把盟主令给我。”

    脖子刺疼让白衣男人气愤,可深冷的话像是一根冰冷的针扎进心口,一点也不怀疑妖月会杀他,因为他感觉到了四周的冷意。

    不敢挑衅妖月,硬着头皮把盟主令递了过去,妖月摸着盟主令,乳白色的盟主令带着一股冷,质感也不错。

    剑依旧横在脖子上,鲜血还缓缓的往外冒,白衣男人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道:“盟主令已经给你,可以放过我了吧!”

    妖月勾了勾唇角,迷离的点了点头,快速的收回剑,手指轻点在白衣男人身上,抬脚把他给踹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