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良下山买药回来,已经将内服的药熬好了。叶景淮回自己院落服药。

    叶景淮还算老实,乖乖在山上住了一宿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徐叔亲自打了洗漱用水给叶景淮送过来。

    叫了半晌门,没动静。喊叶良,叶良也不在。

    徐叔心里有不祥的预感,他推开门,外室里桌椅摆放整整齐齐,干干净净。撩开竹帘进到内室,床上的帐幔挂起来,被子也整齐摆在那里。

    徐叔心慌了。

    这小祖宗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啊?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跑了?真是让人操心的熊孩子!

    徐叔将洗漱用水放在盆架上,目光略过窗前的书桌停住了。

    书桌上,压着一张纸。徐叔拿起来瞅了一眼,还算这小祖宗有良心,告诉他下山了,让他别惦记。

    徐叔坐在木椅中,心情低落了。小祖宗把叶良等人都带走了,只把他一个半大老头子留下来看家,不开心呢。

    徐叔坐了一会儿,又赶紧给其他院子通信儿。小祖宗走的时候应该很早,连他都不知道,估计其他几个院子里的主子也是不知道的。于是,徐叔孤孤单单一个人,挨个院子告诉叶景淮下山的事。

    徐叔这边挨个汇报叶景淮行踪的时候,叶景淮已经到了天马山山下。

    屁股上带着伤,叶景淮骑马也不敢快走,尤其是天马山的山路崎岖难行,他更是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一行人到了顺通县城,叶良请示叶景淮,接下来怎么办。

    叶景淮交代:“先找一个住处,再吃午饭。人马休整后,去牛家。”

    叶良指了指十几号人马,“公子,都去吗?”徐叔不在,他们也没那么大脸面去牛家住啊。

    叶景淮想了想,“还是我俩去。”

    叶武听出问题来,问:“公子,什么是‘还‘?难道你们以前单独去过吗?”

    叶景淮想起以前那次,自己翻墙而入牛家,一无所获不说,还伤了脚的惨痛经历,心情顿时恶劣了。

    “牛家有什么好?爷还至于单独去吗?吃饭,赶紧找吃饭的地方……”叶景淮招呼。

    一行人尽管便装,可各个都年轻阳刚,身姿挺拔,走在街上格外瞩目。

    “叶良?叶良……”一道女孩子声音响起来。

    叶良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