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望舒，我们分手了。还有不要玷污了设计，你不配。”
碗应声破碎。
他被陈果推出病房。
之后的很多天，他都被拒之门外。他从早上坐到晚上，期间陈果偶尔出来让他不要等，但他没理。
“我觉得她舍不得我。”他说。
陈果见状转身进房。
房间里，杜若的状态比醒过来的时候更差了。
醒来的时候会生气、会颓废、会向赵望舒撒娇，她在慢慢的好转；可自从拒绝了赵望舒的探视，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，前几天还吃点东西，现在是一点东西也不吃了，常常望向窗外，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。
“若若，吃点东西好不好？”
“陈果，帮我打个电话。”
见她好不容易和自己说话，陈果立马掏出手机，“打电话给谁？”
“我爸。”
——
今天是赵望舒被拒之门外的第十天，他依旧准时来，和往常不同的是，他今天被叫进了病房。
病房门口的他有些无措，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。
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敢迈开步子。
“若若。”他叫完她的名字就不说话了，头稍低着，抬眼看着床上的人。
没人说话，沉闷压抑的氛围蔓延。
即便这样赵望舒也希望永远停留在这一刻。
“你把手机给陈果。”
他乖乖递过手机，在看到陈果滑动手机的时候心下有些疑惑。拿回手机后随意问了一句，顺手想打开手机看看，但被杜若制止了。
之后沉默又开始蔓延。
杜若转头望向窗外，赵望舒也不说话，就静静的看着她的侧脸。